不对，应该要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称呼我吗？”

杨挽细细想到，同时又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正在暗中观察的容衍：“就叫我姐姐吧。”

恶趣味的杨挽再一次说出了这句台词，不过她不知道，十二到底会不会这么称呼自己。

“切，我就知道你要说这句话。”容衍翻了一个白眼，“真的是，有没有点新……”

“意”字还没说完，他就听到空气中传来了清脆的一声。

“姐姐！”

容十二很高兴地喊道：“十二听姐姐的，以后就管恩人叫姐姐。”

这么说着还不够，她就像是初学词汇的孩童一般，对着杨挽姐姐姐姐的不知疲倦的叫着。

太好了，恩人愿意当我姐姐，我又有亲人了！

这对极度缺乏亲情的十二来说，没有什么称呼比这个更让她心生欢喜。

“哎！”

杨挽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小十二这么乖，一点都没有抗拒这个称呼。

听到有人喊自己姐姐，她感觉身体里为数不多的怜爱心都开始泛滥了。

忍不住揉了揉一副求夸奖样子的十二的小脑袋，杨挽的嘴角再一次勾起。

虽然这抹绝色并没有人能够看到，但她眼角的弯起，好似无边的冰川上，有一朵雪莲正温柔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