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
向南风有些不大确定但却是一脸欣喜,“师父你是不是到发情期了?”
屈北溪费劲的抬起眼皮看他,只大概能看到他线条锋利的下巴颏和修长的脖颈脑子里冒出一个非常疯狂的想法,想要咬上去。
“什、什么?”
屈北溪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发情期?他只知道青春期和更年期,发情期不是该发生在人——脑袋像是被浇了盆凉水,他现在不是人了,他是兔子,兔子可是——
糟糕!之前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向南风觉得这就是老天给他的机会,现在的师父可是清醒的,“师父”,他把脑袋低了下去,“师父,我帮你啊——”
“你走开!”
屈北溪说是这么说却把自己的脑袋往上凑了凑,他非常的渴望,渴望很多东西,他的身体非常渴望,渴望眼前的向南风给他很多、很多——
“师父,我们进入发情期是正常的,你只要接受就好了。”向南风语气引诱,手揉上屈北溪的兔耳朵,屈北溪只觉得酥麻感顿时传遍全身,让他舒爽的同时也让他更加难受。
“别、别揉、耳朵——”
“师父的兔耳朵好软,公平一点,我也让师父摸我的耳朵怎么样。”他说着真就把狼耳朵弄了出来,屈北溪就像是受到了蛊惑一样抬起手摸住向南风的狼耳朵。
他的手碰上去的那一刻向南风抖了一下。
两个人互相揉着彼此的耳朵,呼吸声越来越重,屈北溪觉得还不够,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炸了而向南风的身体很凉快让他想要贴上去,他控制不住的把自己往向南风的身上靠,想和他的身体接触面积大一些再大一些。
向南风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握上了兔子尾巴,屈北溪哼了一声,揉着狼耳朵的手贴着向南风的脸滑了下来,停在脸颊,屈北溪觉得像是有一根线从他的尾巴牵扯着前方,让它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
强悍的动物本能再这一刻摧毁了他的理智。
“吻、额——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