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城去外地出差,明天才能回来。”
“那刘梦的住处呢,林队有没有去过?”
“林城找刘梦找不到,就立即报了警,之后我们直接去了刘梦的住处,在那里找到了刘梦的头发和皮屑,已经交给法医科做比对,不过明天才能出结果。”
“我们现在知道刘曼和刘梦的具体死亡时间,林队重点查一查这两天严峰的去向。”
“我们正在查,只是人手有限,需要再多点时间。”
“对了,刘曼提供的那些女生的信息,你们调查的怎么样?”
“有一个是在校大学生,有几个是外地打工的独身女性,她们的态度都一样,闭口不谈。”说到这儿,林南岳不禁叹了口气。
乔星年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虽然现在人们的思想开放了很多,但传承了几千年的思想,也不是那么轻易改变的,尤其是对女性,束缚太多,也太不公平。
女性被欺负,大多数都不敢反抗,因为身边很多人都会用恶毒的言语去猜忌她们。比如「人家不欺负别人,怎么就单单欺负你,还不是你平时穿衣服不检点,被欺负了也是活该」;再比如「这女的被人那个了,指不定得了什么脏病,咱们有多远离多远」,等等。
这样恶毒的猜忌,会对受害者造成二次伤害,最终成为压死受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严峰身边有做医生的朋友吗?”
“有,是市立医院的外科医生,叫胡嘉旭。只是案发当天,他正在医院值班,没有办法作案。”
“案发当天?”乔星年眉头微微蹙起,说:“林队说的案发当天,是严峰强迫刘曼的那天吗?”
“是啊,有什么……”林南岳说到这儿,不禁停了下来,说:“确实不对,杀人凶手不是严峰,而且受害人是被活着肢解的,也就是说她们的死亡时间,根本不能确定。”
乔星年笑了笑,分析道:“她们被注射麻醉剂后,被带到凶手那里,然后进行肢解,这期间受害人都没清醒过,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在麻醉剂失去效用之前,对受害者进行肢解;一种是在持续给受害者注射麻醉剂,让凶手有时间制造不在场证明。””
林南岳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说:“所以我们得重新展开调查,将案发时间往后推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