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兆乾的脸色越发阴沉,他冷冷地看着「林南岳」,说:“林队,有时候不该懂的,还是不要懂,以免惹火上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征像是回了神,连忙将之前两人的对话,全部记录了下来。
乔星年无视他的威胁,说:“刘兆乾,你就没觉得不对劲儿么?”
刘兆乾皱紧眉头,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乔星年没说话,故意摸了摸脖子上戴得玉坠。
刘兆乾一愣,伸手就去摸,却忘记了手被拷在了椅子上。他只能弯下腰,费劲地去摸,这时才发现他脖子上的护身符没了。
他恍然想起在医院时的情景,猛得看向「林南岳」,说:“是你拿了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做什么用的?”
刘兆乾眼睛微眯,眼神冷冷地看着「林南岳」,说:“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警察,想的事无非是怎样查明案件真相,让凶手得到「法律」的制裁。”
乔星年故意将「法律」两个字的发音咬得很重。
刘兆乾沉默地看着「林南岳」,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马国军是我杀的,这个我认,但其他事我不认,如果你们有证据尽管去告我。”
乔星年点点头,翻开笔记本一笔一划地画了起来。半晌后,他将那张画了画的纸撕了下来,走到刘兆乾的身边,放到了他面前。
“昨天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发现了一具尸体,那人死的很惨,被人生生将脑袋砸碎了,只剩下半边脑袋。”
乔星年边说,边点了点那副画,说:“这就是我梦里的尸体,你说他死的惨不惨?”
刘兆乾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画像,这副模样他再熟悉不过,只是他不明白林南岳一个刑侦队长,怎么会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