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济善药堂内出现怪异一幕,七八个人围在一处房门前,嘴中不知窃窃私语什么,最终推出一个男孩。
小陆满脸写满紧张二字,他深吸一口气走到紧闭的门前,抬手敲了敲木门。
“大师姐,您与齐公子可要用早膳?”
门里半响没有回应,小陆都快急哭了,他就说不要叫她们起来用膳,虽大师姐为人和善,万一齐影有起床气可怎么办,大师姐不会为了蓝颜训他吧。
小陆苦着脸回过头,剩下几人还一脸鼓励的看向自己。待敲第二遍时,小陆逐渐发现不对劲,他轻轻一推,木门便吱嘎一声,幽幽打开。
屋内一个人影都没,连床铺都整整齐齐摆放着。
一个女人揉揉眼睛,箭步冲上来,“娘嘞,大师姐和她男人呢,我昨天晚上是做梦了不成。”
见人不在屋内,小陆也放松了些,“许是有事出去了,大师姐的马儿还在后院呢。”
“是在寻我们?”
就在几人交谈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曲雁牵着齐影自院外走来,在看见人影时,齐影指尖一动,将手从曲雁掌心抽出来。他竟是害羞了。
听完几人解释,曲雁唇角带笑解释道:“不必劳烦你们,我与他已用完早膳。”
这一切还要从昨夜说起,曲雁与齐影住的是一间屋子,自然也是同一张床,除去师母回来那晚,这是两人第二次同塌而眠。
齐影少眠又觉浅,纵然如今的生活不需提心吊胆,但这个习惯仍旧未被改掉。以往泡过药浴还能入睡快些,可如今出门在外,身侧又躺着曲雁,更久久不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