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无论何种方法,他都要尝试恢复武功。
“那这是什么。”
她拉起齐影的右手,男人这次没有刻意躲避,只安静任她看,还解释了句。
“轻伤,不碍事。”
曲雁眉头紧锁,她指尖抚过齐影红肿的手腕,和无力拢起的拳头,只轻按一下,他便疼的指尖发颤。
手上夹板才拆了不久,便将手腕重新折腾成这幅模样,曲雁看着他安静垂眸的模样,心中纵然有气也无法生出,只刻意冷下语气。
“为何逞强,不来山上寻我。”
齐影睫毛一颤,“许粽儿说,祭典不许男人上山。”
曲雁语气增强几分,“你觉得我会在意?”
于是齐影沉默半响,他从曲雁手中抽出手腕,重新缩回衣衫里,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看向曲雁。他轻声开口,语气含杂些微无奈。
“我以为我打得过。”
曲雁噎住半响,心间莫名泛起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丝丝的扯着痛,她努力忽略这种情绪,温润的眸子盯着齐影。
“你可有想过,若你没打过她,山上祭奠仍未结束,你将会处于何种境地。”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曲雁眼底划过抹寒意,恨不得把那渣崽大卸八块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