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以则掰着手指，有条不紊地回答：“吃早饭，陪爷爷看书，吃午饭，陪爷爷看书，吃晚饭，陪爷爷奶奶在c大散步，睡觉。”

杨舒问他看书学会了什么，小以则开始一本正经给她背了几首诗。

杨舒听得自己都有点呆了，很为他自豪：“就在爷爷奶奶家待几天，学会这么多？以则好棒！”

被夸了，小以则还是很高兴的，忍不住多说一句：“奶奶说了，我比爸爸小时候聪明一点。”

姜沛：“姜以则，谦逊是一种修养。”

小以则：“诚实是一种美德。”

姜沛：“……”

一路上，父子俩人互相冷战，谁也不搭理谁。

到了家里，小以则看到客厅放着各种新玩具，他眼神登时亮了，飞快朝着玩具狂奔。

有小车车、小飞机、拼图、插画，看的小以则应接不暇。

毕竟还是爱玩的年纪，小以则抱着心爱的玩具格外高兴：“妈妈，你给我买的玩具吗？”

姜沛人坐在沙发上：“我买的，送给谁我还没考虑好。对了，你黎昕表哥也喜欢小飞机吧，送给他怎么样？”

“不要！”

小以则下意识搂紧自己的小飞机，求助地去看杨舒。

杨舒耸了耸肩，让他自己找爸爸解决。

小以则没办法，只能慢吞吞走到姜沛跟前，扯了扯他的衣袖：“爸爸。”

他蹬掉鞋子爬上沙发，脚丫踩在姜沛的腿上，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也要小飞机。”

姜沛抱住他：“那咱们俩谁更聪明？”

以则：“我。”

姜沛：“是我。”

以则看着自己的小飞机，能屈能伸：“哦，那就你吧。”

姜沛忍俊不禁：“这才乖。”

他拍拍儿子的小屁股，“行了，玩具都是你的了，玩去吧。”

小以则高兴了，颠颠跑去自己玩。

杨舒在旁边吃着水果，很无语地评价：“你可真行，还得你儿子哄着你。”

姜沛：“那怎么，谁还不是宝宝了？我也是第一次做爸爸，他让着我是应该的。”

他倾身凑过来，“不过如果咱俩的话，我还是愿意哄着你的，你是我的宝宝。”

杨舒耳尖一热，推开他的脸：“正经点，儿子看着呢。”

姜沛朝那边看一眼，再次贴过来，双手环上杨舒的腰：“那些玩具够他玩一阵了，他才没工夫搭理咱们俩。”

指指杨舒手里的青提，他张开嘴，“老婆，我也要吃。”

杨舒捻起一颗青提送进他嘴里。

牙齿一咬，甘甜的汁水在口腔爆破，舌尖蔓延着丝丝甜味。

姜沛咽下后又张口：“还要。”

杨舒又捻了一颗，正要喂给他，余光瞧见不远处的小以则。

他手里抱着玩具火车，朝这边看过来，跟杨舒的视线对上时，一只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爸爸对妈妈撒娇，羞羞。”

杨舒aa姜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