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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这次,倘若没有法印连接,他恐怕只能守在快穿局干等。

还有一事,谢玄悄悄存了些担心,考虑到今晚难得的好气氛,他终究没开口,而是望向窗外:“要近距离瞧瞧吗?”

“算了吧,万一真被烧焦了那得多丑。”

伸手将窗户关好,闻九摇摇头,三下两下蹬掉鞋子解开大氅钻回被窝:“我困了。”

他这一套动作极为流畅,毫不顾忌自己正在一个成年男性的面前宽衣解带,活像只对主人露出肚皮的猫,亲昵中又透着不自知的诱惑。

闻家的火烧了一整夜。

谢玄亦在闻九床边坐了一宿。

雨后的空气总带着泥土的味道,这次却明晃晃多了股焦糊,一大早,青阳城的天便晴了,有好事者赶去闻家,看到的仅剩一片断壁残垣。

俗世中再结实的建筑也禁不住雷火,偌大的闻府已然塌了个彻底,救火的人进不去,除了正门守夜、住所偏僻的下人,便只有些远离主院、不受宠的妾室幼子逃了出来。

昨日闻父带着一众仆人出门的威风样还历历在目,与今日满地的残骸焦骨一对比,着实叫人唏嘘。

眼见官府蒙着白布一具具往外抬人,不知谁小声:“你们说……这火会不会和闻家走丢的儿子有关系?”

怎么会这么巧?对方刚一回青阳城,闻家就遭了难?

之前便听说那个克死生母的九少爷八字硬,如今对方有了本事,存心报复也不是不可能。

“呸呸呸,可别胡说,我亲眼看到的,是一道雷劈在了闻家的树上!”

昨夜打更刚好路过闻家,一个中年汉子口沫横飞,说书般道:“那位置瞧着像主院,呼啦一下,还下着雨呢,火就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