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换了个姿势歪着:“韩骏还在带着侍卫们搜证据。你要想收拾凶手的话,恐怕今夜就回不了京城吃夜宵了。”
赵素看着他淡定若素的脸,语重心长道:“皇上!邬兰凤太可怜了,林之焕在何纵这边没得逞,邬兰凤又已经提出和离,他们肯定会为了留住她而不择手段!
“夜宵我可以不吃,您这顿宵夜我也先给您欠着,狗官居然被林家买通坑害邬兰凤,这可是坏了朝廷纲纪的行为,为了保护您的子民,您可不能不出手!
皇帝瞥她:“你都欠我多少东西了?”
“……我又没说不还。”
“姑娘,衙门那边来人了,说是何大人曾大人已经在等了。”
这时候花想容走到门外咳嗽。
皇帝收回目光,指了指外头:“先去办你的正事吧!”
……
为了去衙门,也因为昨日摊了牌,邬兰凤起得比往常早了一点。梳头的时候乳母进来告诉她,林燮昨日傍晚去邻县了,不知几时方能回来。“奶奶,”乳母担忧地道:“三爷不在家,那这和离的事儿该怎么办?”
邬兰凤一听便停下了戴耳铛的手:“他们出这些主意,无非是想绊住我。但是到这地步,他们还苦苦地留住我做什么呢?”
“也真是会刁难人。”
乳母道。
“毋须理会了。避得了初一也避不了十五,他总会回来的。”
邬兰凤站起来,跨出房门。
“你放开!别挡着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