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鸿踏进宫门,先朝御案后深深一施礼:“禀皇上,臣要状告御前侍卫赵素拉帮结派,当街行凶,殴打官家子弟!”
皇帝抬起头,看他一会儿道:“朕记得她时常在外生事,你说的是哪件事?”
“就是今日上晌,赵素率领侍卫在东兴楼将臣的外孙伍修平打致重伤一事!”
皇帝道:“今日东兴楼之事发生之时,并非赵素与那几个侍卫当班,他们若有逾矩,尚书大人可去寻他们家中理论。”
“皇上,臣刚刚才从庆云侯府出来。”
“怎么样?庆云侯怎么说?”
“庆云侯不但不承认是赵素的过错,更连一丝歉意都没有!若非如此,臣也不会进宫来告这一状了!皇上,今日赵素他们几个虽然不当差,但他们终究是乾清宫的侍卫,还请皇上给臣的外甥做主!”
皇帝沉吟片刻:“何爱卿的外甥在何处?”
“他就在宫门外候着。”
“传他来见见。”
顶着猪头脸的伍修平很快传了进殿。
皇帝抬眼看了看他,只见实实在在已经鼻青脸肿,大概是为了保持原状,被扯得东一块西一块的衣裳也未曾换下来。
伍修平虽然有个当尚书的外公,但他却没有见过皇帝,进宫这一路早已经害怕的脚打颤,再听到这儿两膝一软,就跪了下来!
“小的,小的叩见皇上!”
何敏鸿还没有见过怂得这么彻底的伍修平,诧异的看了一眼。
皇帝挑了挑眉头:“原来他就是何大人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