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别忘了,我是从国外转学来的,这学期结束了,就要回英国的咒术学校去。”
“英国的咒术学校?好说,我可以把那个学校买下来。”
“你他妈要是钱多的没处花,可以给我。”
他正要继续做巧克力,被五条悟阻止了:“既然那么难就不要做了,做饭要从简单的开始,比如说,寿司之类的,我教你。”
这之后,五条悟站在他身后,握住他的手,一本正经的教导道:“做寿司最重要的食材,就是糖。”
“糖?”
不对吧,这跟菜谱上说的不一样啊。
对方神情严肃,“不要信菜谱,要相信我,不管什么菜都要放糖,而且越多越好。”
在五条悟眼里,万物皆可甜。
“寿司也要做成甜的,来,多放几勺糖,均匀的跟米拌在一起。”
碗里已经盛满了糖粉,但对方抓着他的手,还在一勺一勺的往碗里放糖,跟不要命一样,“再放一点,对,就是这样,老婆你最棒了”
这他妈是什么黑暗料理?
“你他妈的,糖吃多了会发胖吧,发胖你的肌肉就萎缩了。”
五条悟捏了捏他的胳膊,“某些人不吃糖,肌肉也是萎缩的,可怜。”
筱原时也揍了他一顿。
第二天楼上的邻居就来投诉:“你们家到底养了几只宠物?怎么每天都这么闹腾?”
那不是宠物,是五条悟在拆家。
白天他去上学,五条悟独自在家无聊,会到处搞破坏。
五条悟趁机请了一星期的病假,表示自己要回家养病,实际上是每天窝在他的公寓里,不仅向他提出各种无理要求,而且耍赖撒泼不肯吃药。
他每晚都要哄着对方,“把药吃了才能吃零食。”
“不吃,好苦。”对方眼泪汪汪,“吃了我会死的。”
“吃了药才能痊愈啊。”
“为什么要痊愈?”对方抱着枕头,在床上惬意的翻个身,“生病了你才会像这样照顾我,所以我想一直病下去,我不想痊愈”
这小子以前就一直装病,以前住在寺庙的时候,明明有无下限还故意把自己弄得一身伤,身子比猫还娇贵,怕冷怕热还怕疼,装得一手好惨。
不仅不吃药,而且还不停地给他捣乱。
只要他在家,不管他在做什么,对方都会悄无声息的出现,然后迅速扑过来抱住他,饿狼扑食一样,每次都将他吓个半死。
抱住他之后,就钻进他怀里,用脸蹭着他的胳膊,“做吗?”
“不做。”
对方不高兴了:“你没资格拒绝,这是你的义务,赶紧把衣裳脱了,躺好等我临幸。”
筱原时也冷笑,“你病成这样,我怕你体力不支死在床上,多晦气啊。”
“老子是最强,老子不会死。”
“把手拿开,离我的衣服远一点。”
对方被他一次次的拒绝,明显有点失望:“真的不做吗?”
“不。”
对方突然表情严肃,“那好,你可别后悔。”
他又一次冷笑,“我为什么要后悔?”
然而他很快就后悔了。
起初的几天他没觉得怎么样,但过了五六天之后,他就有点熬不住,莫名有种无处发泄的空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