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
他们前段时间一起参加过那个品酒会。
他也作为“同圈子”的人被邀请,他们算是一个圈子的人了。
但为什么,乔稚晚总觉得他是这么的格格不入。
或者说,是这么的。
独特。
这个词在她心底冒出来的一瞬,门外传来了乱七八糟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两声的狗吠。
而她现在替他随便地拿了件他的衣服,脚步已经快到浴室门前了。
乔稚晚走得太快,只听见了一两声乖巧的狗叫,都没看到那只狗的模样,只听到言笑晏晏:
“louis,今天带你出去玩开不开心呀?”
“那冰箱里还有冻的肉吧,等会儿奖励奖励我们louis——”
“怀野到了吗,他今天学校不上课?我听符姐说他昨晚回学校住去了?”
“哎?这门开着,应该到了吧……”
乔稚晚心下操心那只狗,她敲了两下浴室的门,匆匆就要把他的衣服从门缝儿递进去给他。
然而,她递过去的一刻。
一只沾着水,触感微凉的手,箍住了她的手腕儿。
她被那只手的力道狠狠地朝浴室的方向拽了一步,她几乎是一步趔趄,就被他给拽了进去。
一瞬间,心都窜到了嗓子眼儿。
摔到他的身前,她才发现他只有上身□□,其余已经穿戴整齐。
刚才那么一声又一声地在她打电话时警告她,又探出半个身子恐吓她,全都是他有心诈她。
她的手被他这么死死地箍住,以至于她为他拿来的衣服都掉在了浴室的地面,沾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