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轻轻托着下颌,人群倾压过来,她没有向任何一人投去视线,只是勾了勾红唇,看向了他。
目不转睛。
“怀野有一首歌的名字叫《joanna》诶!和joanna的名字好有缘分,”有人谈笑着攀谈,拉拢着两拨人的距离,“joanna,上回你不是碰到他们live演出了吗,你喜不喜欢他们的这首歌?”
“joanna,这首歌不会跟你有关系吧?上次你不是还说你和怀野认识?”
“只是认识吧,joanna去年就已经订婚了,这歌是去年才发的啊,别瞎猜啊,传出去对joanna多不好。”
怀野迎上她这般打量的视线,在她身旁的空位坐下。他放下酒杯的一刻,t恤的领口,一枚吉他拨片模样的吊坠滑了出来。
就像彼此在他们眼前一般。
这么无处可藏。
乔稚晚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她尝试着,伸出手。
靠近了他。
怀野后背微微地一僵硬。
他迎视上她这样的笑容和询究的目光,好似又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过去那层淡淡的薄雾。
雾茫茫的。
易碎的。
乔稚晚捻过他脖颈的那枚拨片吊坠,从他的领口滑落,还残留着他皮肤的温度,怀野没来得及躲开。
她已经抬眸,用那双清冷的眸子定定地瞧住了他。
“我送你的那个呢。”
她笑了笑,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