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好像又都有所缺失。
到底少了什么呢?
乔稚晚已经懒得去管楼上的老高他们在聊些什么了,这个公馆的私密性极好,四面围成四合院模样,中央一处露天的人造花园。
她自己在这儿走着走着,绕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蓦然看到了一棵半个身子封在方方正正的玻璃罩子里,那树枝却手舞足蹈地,肆意地冲破这透明的束缚,野蛮生长的,用腊胶封存的枯木。
设计倒是奇怪,她正心下思索,老高便打电话催她上去了。
真是片刻的悠闲都不留给她。
路实在难走,她一路过来也没特意去记,这里静谧的四面看不到一个可以问路的人,远远地见远处有座电梯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仿佛这寂寥空间中唯一一抹有生机的东西。
她于是径直走了过去。
正远处,男男女女说说笑笑的话音飘荡。
乔稚晚拢了拢肩头的发,不觉感到这中央空调开的有点寒了,她便裹上披肩,眼见着电梯落在了脚边。
电梯门镜面一般的反光,映照出不远处男女的身影。
那个女人。
很像符安妮。
乔稚晚正是怔了怔,回头的一瞬,才转过头来准备进电梯,这时身畔带过一阵儿柔软的小风。
有人先她一步迈了进去。
那说笑声渐进,见到了的确是符安妮。
符安妮一个抬眸,也看到了她。
“jo……”
这时,感觉有人从她的身后靠近。
接着她的嘴巴被人捂住了,腰上带过了个力道,她被人从后这么拦腰拽进了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