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野也看到了梁桁,梁桁同时注意到他。
一眼对视,二人脸色都冷下些许。
乔稚晚见他脸色不大好,顿了顿,还是说:“你如果不想说就算了,我就是有点好奇,问问。”
“没什么不想说的,”怀野下了车,“过去吧。”
还不是没说?
但乔稚晚知道,他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谈杰在这儿又看到怀野,还有他身边的那个纤瘦漂亮的女人,立马又替梁桁不开心了,烟都笑得在手上一抖一抖的:“我去,梁桁,你说你怎么这么倒霉,到哪儿都能碰见他,这他俩好上了天天在你眼前晃荡?”
“——谁啊,梁桁,”身边几人也贱嗖嗖地瞧过去,看清了,打趣起来,“唷,是怀野啊。”
“那个小老板就是怀野?”
“是啊,天天给我们梁哥搞事情,搞他的乐队不说,又要搞走了他前女友,这不——又来给人添堵。”
“梁桁我看你当初在港城就该狠狠地给他收拾明白了,这成天这么晃荡,看着不心烦吗?”
叽叽喳喳的,烦不胜烦。
去了人同怀野交涉,公路赛准备开始。
这是他们这群富二代少爷的消遣游戏,怀野扎在这儿总有点扎眼的,看他笑话的自然不少,很多人都暗暗打赌,他肯定拿不到第一名的那5万块钱,想屁吃呢。
梁桁跨上摩托车,也准备出发了。
今晚大家都有自己的女伴,他谁也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