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为什么能把别人的歌演奏得这么好呢。
演奏的,像是他自己的。
“谢谢大家,我们是t≈opiu。”
怀野离开了话筒前,他的发微微被汗浸透,贴在脖颈,那只野鸟随着他呼吸的律动,好像也栩栩如生地要飞出去一般。
沉浸在音乐中的他是那么开心、满足。
乔稚晚和他认识这些日子以来,都没见过他这么这么的开心。
欢呼簇拥着他们,都开始喊安可和跳水了,怀野却好似决定今夜就到这里——他也一向如此随心所欲。
唱与不唱,唱什么,怎么唱,都是他说了算。
乔稚晚还没从这现场的反应回过神来,那双灿若朗星的眸子便对上了她的,他抬手,似乎又要那么吊儿郎当地去揽她的肩膀。
但她一个没站稳,他的手便顺势箍住了她的后脑勺。
她抬眸看起,他唇边染着一点不羁又浪荡的笑容,这么有点儿强势地按着她过来,唇拂过她的耳廓:
“喂,想不想再疯一点?”
乔稚晚还没反应过来,他五指扣住了她的,从后拥住了她,清朗的笑声掠过她的额顶:“都跟我一起疯了,那我们就疯到底吧——”
他带着她飞速向后沉。
“扑通——”一声,水花从四面八方漫了过来。
上方人群的尖叫声更为热烈。
乔稚晚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飞溅的水花飞到了上半空,仅剩的这副躯壳里这一刻塞满了开心、疯狂与随性不羁的野蛮。
她的人生从没有这么快乐过。
最原始的快乐。
他的臂弯托着她的腰上浮,她也牢牢地攀住了他的肩,直到看到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都是她湿漉漉的狼狈模样,她不知道自己如何想的,靠近了他的唇,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