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了父母给予她的这些之外,她发现自己一无所有。
那琴盒笨重,乔稚晚穿外套时,怀野顺势替她接了过去。
今晚看起来又要下雨,风不知不觉便寒了,乔稚晚拢了拢领口,不禁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怀野咬着没点的烟,垂眸,“哦,我一进去你就开始了。”
乔稚晚“啊”了声,淡淡地一笑:“都没怎么注意到你。”
“好事儿,”怀野笑道,“不然你就要走神了。”
好臭屁啊。
乔稚晚想到梁桁今天在电话中对她说的,心下琢磨一二,却不知该怎么开口问他。
他们很熟吗?好像不是。
不熟吗?好像也不是。
“你怎么会来,”乔稚晚问他,不禁笑了笑,“不会是特意来接我的吧。”
“你想多了吧,”怀野把摩托车头盔扔给她,琴盒顺势也还给了她,长腿跨坐上摩托车,“丁满说你出去了,他怕你又被堵在哪儿,让我来看看,正好,我也有点事要找你。”
“什么事。”
“上来再说。”
乔稚晚于是坐了上去。
她这种坐惯保姆车,开惯保时捷的人,有一天爬摩托车居然能爬的这么熟稔流畅了,动作简直一气呵成。
感觉她离自己之前的世界越来越远。
她下意识还抓了下他的衣服,想到他腰那块儿有痒痒肉,她不禁停留一下,手指暗暗地在他皮肤一刮,威胁他道:“弟弟,我警告你,你可不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