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报警,喊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么一点用都没有呢。
怀野用手心抚了下脸,男人几声把他吼了个清醒,他在座位上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这座位和空间就是为小个子人设计的,他身长腿长的,都抻不开。
“就会报警了是么,”
怀野不以为然地笑笑,垂眸,点了根烟,嗓音倦倦的。
猩红不一的火光映在他眉眼,他微抬起仿佛猝了冰的视线,觑那男人一眼,“你给别人房产证做假公证,别人还没报警呢,我撬开你车什么都没做,一没偷走,二没给你砸了,你觉得警察来了,先抓我,还是先抓你?”
男人吞了吞口水,还要出声。
怀野却又慢条斯理地打开面前的车斗,拿出张照片来,随意地夹在两指之间把玩了下,赞赏地笑笑:“你女儿长得挺漂亮的,在哪儿读书?我看照片上的校服好像是海淀第十……”
还没说完,那男人便一声不吭,老老实实地坐了上来,
车门一叩,发出闷响。
怀野弯了弯嘴角,轻轻地笑了一笑,照片扔回车斗,“这不就行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男人冷硬着声音,猜到了他应该是那位姓乔的女人找来的,冷笑,“我居然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招。”
“简单,”怀野手指叩了叩车窗,吞云吐雾,一时间车内便被缭绕的烟气充满,“给她打个电话,把事情说清楚了,今天我们就算了。”
“就这么……简单?”男人哽了哽喉咙,“可、可我是无辜的,这件事一开始就和我没关系……”
怀野吐气,淡淡道:“有没有关系自己跟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