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切换到自己那张仅剩不多余额的银行卡,转账。
100001元。
他看到了,很快回复她:
【。。。】
又一条:
【姐姐好小气。】
乔稚晚勾勾嘴角,有点儿得逞,学着他的口气:
【快点儿?】
他就没回复她了。
乔稚晚心想应该是出门了,于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等他过来,心中暗自琢磨他是打车过来还是什么,居然20分钟就能过来?
然后,仅仅不到20分钟。
一辆黑色的摩托车,稳稳停在了她面前。
少年戴着头盔,一条长腿支地,黑色夹克外套里黑色的无袖背心,长裤短靴,人倒是英姿飒爽。
就是还能看到下颌与嘴角的伤痕。
握着把手的手上也有伤。
不知怎么,乔稚晚想到了他在舞台上的模样,修长的手指翻飞,总是一副随心所欲的姿态,他手下的旋律却是那般的灵动自我,生机勃勃。
她那晚在那家叫oi的livepub喝醉了蹦的不明所以,从台下去遥望台上的他,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他是在发光的。
怀野很费劲儿才摘掉头盔。
他脑袋上有伤,今天早晨出去还去了趟理发店,把两鬓伤口附近的头发剃短了。
他是个极其在意自己的样貌形象的人,嫌那白色绷带太丑太怂,还去买了个黑色的绑带圈儿。
又在脑袋上缠了一层。
他的头发几乎全都顺过头顶,摘下头盔,散漫不羁的落下几缕在眼额,剑眉星目,高挺鼻梁,五官周正,还带着伤。
乔稚晚这一瞬间居然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