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们一起来吧,”夏帷安排着,又对乔稚晚一五一十地解释起来,“乔乔,不仅是我因为昨晚的事儿想跟你赔个罪,怀野弟弟也想跟你道歉所以才让我把你一起叫上,你快来吧,我都快到了。”
说完又挂了。
夏帷昨夜来她家喝酒就念叨着最近泡的小乐手,乔稚晚怎么都没想到会是面前这位,真不知道给夏帷下了什么蛊,偏偏对他上头成这样。
不过说实话,乔稚晚这人平时真没点儿别的什么爱好,就是嗜酒,家里特意辟了一面墙打造了个暗橱存酒,各样琳琅。
她赏酒的品味极其刁钻,昨夜去梁桁演出的livehoe,上的酒她不怎么瞧得上,所以一口未碰。她平日不工作的时候,几乎游遍大大小小的品酒会,去哪儿的第一站也是要找有没有好酒来喝,甚至每次登台之前为了让自己快速进入音乐情绪,也常常要依靠酒精的力量。
怀野拿出打火机点上唇上的烟,在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一缕很淡很淡的香气拂过他的鼻尖儿。
他的唇便空了。
“……”
等那双眸子对上他的了,怀野才惊觉她的五官竟有几分微微的混血感,眼窝略深,不是完全的上扬眼。
眼角一湾潋滟,清清冷冷的,却挺勾人。
他愣了一瞬,她就把从他唇上摘下的烟捻灭在烟灰缸里了。
那一块儿小小的凹槽很干净,几乎都无使用过的痕迹,看似平日无人在她车上抽烟,或是梁桁同她的感情寡淡,连她的车也不怎么坐。
怀野猜测着。
“怎么了?”他便笑了。
她直视他的眼睛,说:“你要跟我道歉,我怎么不信?”
怀野弯起了唇。
还未等他开口扯谎,她的眼角勾过,不再看他了,嗓音冷下去:“从现在开始,不要在我的车上抽烟或是说话——不然我就给你半路扔下去。”
怀野舌尖儿微顿,“两个都不行?”
“——不行。”
“你要憋死我啊?”怀野彻底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