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拜爷爷奶奶家的年,很顺利地过去,还拿了个厚厚的红包。
到了晚上,却是遇到了每年都会遇到的难题。
范双学一年之中也只有这么几天能歇一歇,整个人都显得很放松,问她道:“今年去吗?”
“不知道。”范初阳懒得想这个问题,重新抛回给他:“你说去就去,你说不去就不去。”
范双学实在懒得掺和,故意道:“那你去吧,吃个午饭,然后回家。”
他这样说,范初阳也不怎么乐意:“我只跟小舅舅有话说,去了外婆要哭,不去要打电话给我哭,前两年倒是把人支出去了,就是去年开始问我,想不想她?”
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的起初那两年,范双学是怎么也不会让女儿去她外公外婆家的,等到女儿长大一些,将过去阴影几乎克服,只留下个无伤大雅的小爱好,他才愿意,却还是尊重女儿的意愿。
听到她这么说,范双学嗤笑一声,“她儿子都上小学了。”
他从没有去刻意打听这些事情,但想让他知道的人不少,消息总会传到耳朵里。
范双学不乐意告诉告诉女儿,听说了也当没听到,等到合适的时机,比如现在,他也愿意说一说。
范初阳眨了眨眼睛,没有接话,她也想不出来接什么,干脆沉默起来。
作为父亲的却心疼起来,表情则淡淡,道:“明天带你去道馆上香,也快高考了,正好拜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