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她不想参观我的卧室。
画室的墙面贴着素雅的墙纸,地板上其实也贴着薄薄的地板贴,蓟云暖画油画多,经常自己身上手上都弄得满是颜料,地板和墙面也不能幸免,贴上墙纸,地板贴,这样弄脏了也不用担心,结束租期之后把这些都撕掉就行。
画室里面没什么好看的,摆放地整整齐齐正在晾干的画,以及一副画了个开头的画,各式各样的画材,其余就没有了。
要说唯一值得参观的大概只有摆在那儿的画。
到现在为止,范初阳总共从他那儿得到了两幅画,一副是她的画像,一副是火烧龙,先前蓟云暖丢的那副是火烧黑龙,给她画得这一副是火烧银龙。
范初阳也分不清楚差别,觉得银龙比黑龙亮一点,对后来这幅画更喜欢。
说不定今天能要到第三幅画,她兴致高了一点,绕着两排画架绕了一圈,她看画只看颜色对不对胃口,画的东西她喜不喜欢,其余都不管。
但没有特别戳中她的画,看来和第三幅画的缘分还没来。
好了,现在画也看完了,她是留在画室吗?可蓟云暖也没有坐下画画,范初阳只好侧头去看他。
蓟云暖时刻关注着她,自然接到她茫然的眼神,他心说机会总算来了,昨天的布置没有白费,假装平静,道:“去看看我房间吧。”
“哦,好。”范初阳预想中的尴尬没有了,因为是主人家邀请,这就不算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