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秦无暇的喃喃自语,只有扶着她的两个侍从听见。
司马焦看也没看秦无暇,摆了摆手。
他这手势所有人都看懂了,灰衣护卫领命而去,秦无暇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要被杀了,浑然忘记刚才她喊着要杀别人时是如何嚣张,惊恐不已地喊出声,“不行,你们怎么能杀我,我可是秦南王的独女,你们要是动我,我爹……”
马车帘子放下来,外面的场景就看不见了。秦无暇声音戛然而止,侍从们发出惊叫。随着马车缓缓驶动,将那一片血腥抛在身后。
廖停雁坐在软垫子上,整个人放松地靠在司马焦的胸口,司马焦抬手拉开她的衣领,查看手臂上的伤口。果然是刚结痂不久又被撕裂,鲜血还在溢出,没了衣服的阻挡后,那些鲜红的血液便顺着廖停雁雪白的肌肤往下蜿蜒。
廖停雁宛如一条死鱼,被司马焦扯了衣服,都没想着遮下胸口。她表示遮什么遮,反正司马焦也没性趣,就不用做这种徒劳的事情了,而且她放松后真的很累。
司马焦看她一眼,见她都快瘫着滑下去了,一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扶正了点,一只手靠近她的伤口,伸出两根手指蘸了蘸流出的血。
好像要看看她流出的血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似得,司马焦将两根手指上的血看了一会儿,接着抬起廖停雁的手臂,用唇贴了上去。
廖停雁这下子瘫不下去了,好像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扔在岸上的鱼,整个身体都弹动了一下。
不是,你好好的舔什么伤口,相处那么久也没发现你其实是喝血的呀!廖停雁见鬼地盯着司马焦的脑袋,把胳膊往回缩。那什么,就算是用舔的,说实话也很疼。
司马焦任由她把手臂抽走,抬起头来把她的脑袋按着亲上来。
被放开之后,廖停雁瞧瞧他被血染红的唇,觉得自己可能是同款造型。嘴里的血腥味让人有点受不了。
廖停雁:呸呸。
“这是你自己的血。”司马焦扳过她的脸,仔细看她的脸色,望着她鲜红的唇悠悠道。
我自己的血我也不想喝,这人什么毛病,两个人分开这段时间悄悄变态了?廖停雁转头在车内找茶水,司马焦摸出来个茶壶,喝了水漱完口,才说:“我也觉得味道不好。”
廖停雁:味道不好你就折腾我?这人怎么还是这么欠揍。
她衣服凌乱,头发也有点乱,脸上肩上还沾着血迹,再加上这个神情,更可怜了。司马焦拿着茶壶侧头看她,忽然微微笑起来,“怎么这么可怜,真的受委屈了。”
廖停雁:谢谢你体谅,茶壶给我递一递。
司马焦把茶壶递给她。
廖停雁:我好像没出声,司马焦读眼神的技能是不是又升级了?
她漱了口,把空茶壶递回去,司马焦连着茶壶一起把她拉了过去抱在怀里,像以前那样,习惯地摸着她凌乱的头发,语气里竟然带着点破天荒的温柔安抚,“流了这么多血,孤让那些欺负你的人都几倍奉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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