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建筑真适合在空中荡来荡去。我一直觉得纽约的建筑太高了,虽然我不恐高,但是过于开阔的空间给人的心理压力也很大。”终于放出了天性的小蜘蛛在赶路过程中,依旧不断地对着飞在一旁的琴酒嘚啵嘚。
“注意看路。”琴酒看他左晃右晃的,生怕他又出什么事故。
“怎么可能,我已经很熟悉这种事情了。上次布鲁海文砸墙上只是因为夜翼开太快,加上华人街过于拥挤而已。”同样想起黑历史的蜘蛛侠飞快给夜翼甩了个大黑锅。
十分自信的他没看见前面闪亮的玻璃。
“嗨,小可爱?”整个人啪地撞在玻璃上的小蜘蛛尴尬地举起手,向里面呆呆地看着他的小女孩打招呼。
小女孩愣愣地看着他,手里抱着的熊落在地上。
琴酒无奈扶额:这都是什么事啊!
自觉丢人的蜘蛛侠在女孩家人进来前飞速地离开了和他相亲相爱的玻璃。
小女孩:“妈妈,我刚刚看到了蜘蛛侠?他黏在我的玻璃外面。”
刚进房间的妈妈:“怎么可能,宝贝?你是不是看错了,蜘蛛侠在纽约,而且他们不可能傻傻地一头撞上玻璃。”
尚且年幼的小女孩歪了歪头,满脑子问号:那刚刚那个砸到玻璃的小哥哥,是一只蠢蠢笨笨的新超级英雄?
成功犯蠢的小蜘蛛在接下来路程中显得无比安静,脑内风暴一直在思索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他该怎么样才能捂嘴。
“到了,前天就是在这里。”琴酒缓缓下降,停在熟悉的广场。
半夜的广场一片寂静,除了零星几个24小时供电的路灯,看不到其他东西——当然,躺在黑暗处看着他们的流浪汉不算在内。
“这里最近出现的混混是怎么回事?”琴酒随机抓了一个流浪汉,拎起他的领子问他。
流浪汉浑浊的双眼把琴酒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嘴里发出一声嗤笑。
“五百。”琴酒继续问。
流浪汉不为所动。
“一千。”
……
“两千。”
“我,我知道。”五米开外,一个穿衣风格和周围人稍微有点差别的男人从黑暗出走出来。
琴酒放下手里的流浪汉,走到男人身前:“说。”
男人眼冒绿光地比划了一下。
琴酒打开腰侧的小空间,从里面抽出一笔富兰克林递给男人。
男人接过后沾着口水数了一下,确定只多不少才开口:“我只知道他们的聚集地在往前走的一片贫民区里,那个里面穿着最光鲜靓丽的女人叫海丽,他们的目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骚乱才开始没一个星期。”
琴酒冷冷地盯了他两分钟,确定他没有什么隐瞒的,才抬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