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形高大,至少比他要高上一头多,肩宽腰窄,双腿笔直修长,浑身都透着一股引而不发的力量感。男人一身贵气,垂眸望向他来时,身上又裹挟着肃杀的冷淡,叫人看之一眼便心生寒意。
“……安、安北侯?”尾音打着哆嗦,畏惧到了极点。
明娆柳眉蹙起,担忧道:“我娘呢?她如何?这人……到底是何人?”
地上的男子要说话,被护卫一巴掌又按了回去。
虞砚不发话,手下人便不会叫人开口。
连竹对着护卫大哥伸了伸大拇指,冲对方满意地扬了扬眉,她看了眼地上的人,又嫌恶地皱眉。
“进去再说吧。”虞砚打断道,“娆娆站久了会累。”
连竹面露迷茫,不知多站一会怎么就累着了,她家姑娘体力虽差些,但也没弱不禁风到这种地步。她思来想去,也只能相处安北侯疼她家姑娘于是小题大做了这一点原因上。
明娆却瞬间了然这话的意思,她红着脸嗔了男人一眼,对方嘴角噙着淡笑,温柔地揽住了她的腰,暗示性极强地轻轻揉了下。
明娆的脸唰得红了,她咬了下唇,“嗯……进去吧。”
说罢便先行一步,跑了进去。
男人低笑出声,心口似是塞了蜜。
想起昨天后半夜洗完衣服,进去讨饶时发生的种种,喉间又有些干痒。
连竹道:“咳,侯爷请吧。”
虞砚敛了笑容,轻瞥了地上的人一眼,他给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将人制服,押下去了。
“这是你说的骚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