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还脏吗?”
他抬手搂住女孩的细腰,轻声回答:“不脏。”
“还有哪里?”
“手臂。”
虞砚将左手送了过去。
明娆将他的袖子卷起,她知道上面交错着许多伤痕,新的旧的,不知是哪里。
她抬眼看他,却见他一直盯着手臂内侧瞧。
内侧,只有一条伤疤。很长,从上臂一直蔓延,延伸到了左手腕。
这是一条贯穿整条左臂的伤痕。
明娆没忍住痛哭出声,“我问过你它的来历,你说你不知道。”
虞砚嗯了声,低声解释:“我也是才想起来。”
“怎么来的?”
“我亲手划的。”
“为何?”
“因为我的血很脏,我想都放掉。”
可惜才刚划完一条手臂,父亲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