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久知抬眼,见到虞砚周身散发着冷气,缩了缩脖。
他试探道:“主子,那咱们明日?”
虞砚面无表情地把纸又放在了火苗上,等纸烧成灰,他抽出宝剑,指腹划过剑刃,薄唇微启,冷淡道:
“去。”
……
虞砚向来说到做到,他说去就是一定会依照着对方的要求赴约。
转日他又去了茶楼,依旧是空等了两个时辰,无果。
这是陆云缈第二次爽约。
孟久知实在想不清、摸不透这位三殿下意欲何为。
“主子,您看她是不是故意要与您结仇?”孟久知顿住,一脸疑色。
可是又图什么呢?就图个好玩吗?
虞砚反问:“我们不是已经结了仇吗。”
孟久知:“……倒也是。”
哪怕是要合作,陆云缈说出花来大抵也只能得到一个拒绝的答案。
毕竟她曾经把注意打到了明娆的身上。
午时,虞砚准时从房中走出,带着一脸冷意的孟久知回了侯府。
他们回去时,明娆正好在前院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