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头也没回,向身后摆摆手,满不在意道:“你写,写完拿来给本侯看。”
孟久知憋屈地应了一声,转回身,将碰过的东西都归了位。
明娆被人揽着出了门,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男人的侧脸上,不曾有一刻分离。
“看我作甚?”虞砚十分愉悦地扬起唇角,眉梢眼角皆是悦色,“嗯?”
扶着人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偏过头来,对着她笑得温柔。
凛冽的风仍呼啸着,比早上时还要猛烈。
虞砚背对着风,帮她把披风上的罩帽扣好。
明娆抬起头,目光一寸一寸扫过他温柔的眉眼。
不知怎的,突然又想起了他早上的样子。
他此刻的精神比早上要好了不少,身上的冷淡和疏离也不复存在,他在她的身边,依旧是已经沾了些烟火气息的虞砚,没有那么有距离感,看着也没有那么孤单。
明娆缠着他过了一天,她清楚,这一整天虞砚都没有再写一个字,他的的确确是一直不爱写字的。
“怎么了?好像有些不开心?”
见她一直不言不语,虞砚有些担忧地问道。
低沉和缓的嗓音勾起了明娆心里一直压抑着的难受。
他握着笔,背对寒风奋笔疾书。
他靠着桌沿,懒洋洋地口述,连笔都懒得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