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娆一口气堵住,只能鼓着腮,干瞪眼。
“好了,走吧,去消消食。”
虞砚笑着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明娆揉揉肚子,跟在他身后。
走到门口,虞砚停下,倏地回头看了一眼。
明迟朗正在饮酒,察觉到男人的目光,他手一顿,转过头冲虞砚微微颔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傍晚,虞砚和明娆乘马车回了家。
虞砚晚膳时又喝了不少酒,他酒量极好,并不见醉,只是喝过酒后,整个人愈发懒散。
回去的路上,虞砚终于松懈了背部,懒洋洋地靠在车厢上。
他今日端坐了一天,装了一天,说了很多话,很累了。
略有疲惫地闭上眼睛,明娆抬手贴了贴男人的额头。
虞砚懒懒地掀了眼皮,将她的手捉在掌心,对着她笑,“怎么。”
明娆奇怪地看着他,“是我该问你怎么了才对吧?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没怎么。”
明娆蹙眉,“你不要绕我,回答问题。”
虞砚抬手按了按头,调整了一下坐姿,他前倾身子,凑近她,手按着明娆的后颈,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