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那么忙,每日还来回跑做什么?不放心你吗?”唐慕颜抿了一口茶,“没事,你跟我住,反正这个冬天我都在凉州,外头的生意我爹都扔给我哥了。”
毕竟一个女孩子,常年在外头跑也怪辛苦的,冬季严寒,遭罪的差事还是交给镖局的大少爷。
明娆的脸上泛起红晕,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她见虞砚早出晚归,也曾问过他这个问题,当时虞砚揽过她就往榻上带。
气息紊乱,呼吸交缠时,他低声回道:“因为每晚都想抱着娆娆入眠。”
他说不抱着她便睡不安稳,还说城外太冷,两个人一起睡要暖和许多。
可明娆知道,虞砚身子总是暖的,他根本就不怕冷,他就是想对着她做那样的事,每夜都想,所以才回家来住。
明娆不太适应男人那般频繁的索求,但是每次她都心软应下,并不拒绝。
好在他极少过火,倒是还能承受,只是身上的印子总是存在,没等旧的消退,就又添新痕。
“哎,你又在想什么?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唐慕颜嫌弃地撇嘴,“你别说了,你们夫妻间的恩爱事,还是别讲给我听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害臊。”
明娆羞赧地瞪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掩盖心虚似的小口喝茶。
她手触着茶盅,触感温凉,她还挺喜欢。
垂眸观其花纹,心中的喜欢更甚。
她随口道了一句:“这酒楼的茶具不错。”
唐慕颜也瞅了一眼,颔首,“他家好像换东家了,眼光强了不少,以前那套茶具放在市集里,白送我都不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