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本正经地解释已经是第二回 ,虞砚上回以为她是在骗他,可这回,她是认真的,她对那个朝三暮四、忘恩负义的书生毫无感情。
虞砚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嘴角像是有自己的想法,总是自作主张地要往上扬。
他忍了再忍,最终还是放弃,任由唇畔上牵,淡淡的笑意跑了出来。
“二姑娘与本侯说这些做什么,本侯并不关心。”
“哦……”
明娆眨了眨眼,不明白他又想起来什么开心的事。
虞砚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挺胸昂头,负手往前走了两步,走到她的身后,又折返。他围着她转了一会儿,那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是明娆从没见过的。
倒像是……她小时候养过的一条大黄狗,每次扔给它一块大骨头,大黄狗都会拼命地摇尾巴,围着她上蹿下跳。
忽然又听虞砚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状元郎今年弱冠?”
明娆懵了一瞬,“或……许?”
她还真没在意。
婚书上是有写王骏阳的生辰八字,但她从未往心上去过。
虞砚看过一次便记住了,“本侯当初闲暇之余随手所做的一篇策论,帝师与翰林都赞不绝口。”
他冷哼了一声,“那年本侯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