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后,就算是之后要再杀什么妖孽,弄脏了衣服,也省去了换洗的功夫。
更极端一点,若是他将仇人暗杀,只要衣装整洁一新,就难以惹人怀疑。
似乎是看穿了顾以昭所想,慧云目光微微一侧,悠然道:
“此乃‘清洁术’,以佛陀净化之力,能祛除依附在身体表面与所处环境四周的脏污。而所谓的脏污,除了常见的灰尘与秽物以外,带有邪煞之气的物件也算,但若是人血,就需等到血液中的生机彻底消散变质,才得以去除,但去除并非消灭后,这些物质会化作天地间流转的一部分而继续存在……”
说完原理,慧云又说,“此术虽说常见,各门各派皆能习得,但施主修为尚浅,且贫僧以为不能满足施主更深层所求。”
“……在下也没有别的打算嘛。”顾以昭笑得贤良,看上去格外无辜。
但慧云并不会上当。
房间既然清理干净了,那就可以住人了。
顾以昭指了指早已铺好的床铺,用带着几分诱惑的语气说:“法师若是不介意,不妨与在下同床而卧。想来法师若想要体悟更深层的人间情爱,今晚还是长夜漫漫……”
慧云忍不住看了眼顾以昭,心中大致明白对方想要做的事情,眉头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心中升起一股无奈。
为何这位施主性子如此古怪,明明是一位秉性刚正之人,偏偏戾气缠身行刽子手之事,而对上他又成了一位寻常男子,急色得很。
贫僧似乎是被套牢了。
慧云脑海中转瞬间闪过百般情绪,最终只耐着性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