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睛，语气中带着无奈：“汝这般靠近, 吾难以静心。”

“好像的确是这样。”顾以昭的目光一点点地从天帝的脸上划过, 从喉结，到锁骨，到双臂，到腹肌，再到……某一棵沐浴着自己目光茁壮成长的雨后春笋上。

天帝眉头微蹙, 一向清心寡欲的他，很轻易地便发现了这具身体诡异的变化。

“这是为何？”

在天界时，两人的交往尚且限于拥抱与亲吻，天帝心中虽享受着来自爱人的亲近，但半意识体状态的他从苏醒以来便没有体会过类似的感觉。

但是现在的他是肉体凡胎，哪怕他的意识里并没有很强烈的意识，可是身体已经跟随本能出现了反应。

顾以昭的眸色沉了沉，凑到天帝耳边，缓缓吐气道：“难道你不知道这有什么用么？”

“此乃雄性生物的第一性征，但吾并不需要，也未曾使用过。”天帝的声音依旧保持冷静，但眼神中却显示出几分难受之意。

顾以昭被这个回答震慑了一下，旋即笑着说：“以前不需要，不代表将来不需要。咱们的身体除了脑部、心脏和骨骼外，其余器官都和这个世界的一般人没什么差别，你要学的还有很多……话说回来，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天帝沉吟片刻后，谨慎地分析道：“充血、鼓胀之感，但并无疼痛，仅是略微不适，兴许等吾适应身体之后，此反应亦能平静。”

“那可不一定。”

顾以昭挑了挑眉，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天帝的皮肤上拂过，犹如兴风作浪，“择日不如撞日，既然我在你身侧，那么咱们不如来场切身教学，只要亲身体会过，你会明白的。”

“……也算稳妥。”

天帝没有什么犹豫便答应了。

顾以昭笑意加深，开始拔苗助长。

而就在两人亲亲密密的时候，门铃突然被摁响，清脆的“叮咚”传来，惊得正投入的两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