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楼梯的时候，三个总裁都一副心疼孩子一直住在这种破旧小区的模样。

——说实话，很搞笑。

这三人，一个比一个自私，一个比一个缺德，一个比一个人渣，居然还能做出这副“鳄鱼眼泪”的模样？

慕歌差点儿没笑出来。

江慕帆拉着慕歌的手，两人一起稳稳当当地爬楼梯。

看慕歌这表情，江慕帆小声问道：

“慕慕，你这是想笑还是想哭？”

“没关系的，都可以。”

“无论是我们亲爸，还是齐叔叔，都很有钱，以后我们不用爬楼梯了。”

在慕歌的“熏陶”下，江慕帆看待问题很直白。

虽然江慕帆的话不好听，还有些贪慕虚荣的意味，但这不妨碍他的话确实是大实话。

而且他是个孩子，五岁的小男孩，又因为平日里很懂事，如今说出这些话来，无论是对两个孩子很愧疚的江柔，还是熟悉江慕帆本性的齐盛，都不会责怪他。

至于江慕帆和慕歌的亲爸奚朗，那就更无所谓了。

——江柔已经和齐盛结婚了，即使他要争夺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也不一定能争得过有齐盛的江柔，所以，没人在意他的看法。

听到江慕帆的话，慕歌心里的笑意瞬间没了。

她沉默了几秒，“江慕帆，你以后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