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酒在朦朦胧胧间被晃醒,猫困地泪光氤氲,窝在原燎腿上打了个哈欠。

他摇摇晃晃站直身子,猛地抖擞几下毛发,困得睁不开眼,又一头栽进主人怀里,隔着黑色衬衣贴在男人腰腹上,懒懒用小脑袋蹭来蹭去撒娇。

原燎拢住猫咪脊背,轻轻抚摸柔软长毛。

“你好像越来越容易累了,最近是不是睡地有点多?”原燎犹如自言自语,抽了张纸,垂眸给猫擦掉眼角泌出的脏东西。

“喵喵……”好像是哦。苏小酒迷迷糊糊的。

“也很少发晴。”原燎说。

“咪……”对对。苏小酒小鸡啄米点头。

苏小酒都清心寡欲好久了,提不起世俗的欲望。

简单来说,痿了。

当然,这样总结完的祝轻差点被苏小酒暴打。

惯拿给猫发泄的小熊玩偶老婆,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宠幸,也不知丢到了家里哪处,或许是孤零零地躺在沙发缝隙里。

现在的苏小酒,跟刚有发晴期那会儿的精力旺盛截然不同。

祝轻和医生都说是平时训练和拍戏太累,所以是正常现象,苏小酒不承认是生理原因,也坚决认为是这样。

苏小酒迷瞪了五六分钟,原燎就安静坐在车后座,等小猫自行清醒。

前座司机相当无语。

这宠物养得跟小祖宗似的,要是现在抱着猫的是他,早就一巴掌拍屁股上给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