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轻赶紧轻轻推搡他一下,把人推远,道:“哎哎,别在这儿碰瓷,要是喷我们小酒一脸口水,我都替它恶心。”

“噗嗤”笑声毫无顾忌在身后响起,好几个纨绔哈哈大笑,一点面子都不给。

原尘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手指攥紧衣角,他好歹也是少爷出身,还被孙息放手心捧着,以往在这种场合听到的只有奉承讨好,哪受过眼下这种委屈?

原尘深咬紧了后槽牙。

“还‘哥哥’,你还好意思这么叫呢?你以为你跟你妈干的那些破事儿我们都不知道?小偷,真他妈恶心。”

“家里企业断了资金链就算了,你早都被赶出家门了,现在也就是个到处求资源的十八线小明星,摆那高傲样儿干嘛呢?拿出你爬人家床的劲儿啊。”

“我看你也不笨,难道不知道我们请你来是为了教训你的?你还真乖乖来了,哄堂大孝了家人们。”

“这不是为了找孙太子求情嘛!这脸皮厚的,城墙都自愧不如。”

“……”

嘲讽声音此起彼伏,原尘深无地自容,几乎稳不住身子。

他扫了眼无动于衷的孙息,脸上被冷嘲热讽到通红发热,心底却绝望地犹如寒天冰封,羞愤难当,只能抖着手从包里掏出帽子口罩,低头匆匆离开。

别墅够大,是孙息和朋友们专门拿来办小型聚会的。

原尘深走了之后,气氛逐渐活跃起来,喝酒的喝酒,桌游的桌游,k歌的k歌,还有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打游戏的。

而原燎,竟然被几个人组团截住,聊起了……在公司历练的经验?!

尚还趴在原燎怀里的苏小酒吐血。

在场纨绔年纪差不多,正是该考虑人生和事业发展的时间,孙息之前被爷爷抓走到集团锻炼,其他兄弟朋友也都大差不离,被家里逼地都不敢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