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酒愤愤不平,跪坐在旁边朝原燎脸的方向咚咚打拳,拳头挥在空气里咻咻作响,少年呲牙咧嘴朝他做鬼脸。
可恶小炮灰,天天靠卖可怜夺取他猫大爷的同情心。
见原燎睡得跟猪一样,苏小酒索性趴下,恶作剧地揪着他偏瘦削的两颊往外扯,好好的俊脸被硬生生扯扁拉宽,像被图软件恶搞一样,不得不变丑。
原燎睫毛抖了抖,迷蒙睁开眼转来眼神,苏小酒心跳一跳,刚要心虚收手,视界猛地翻转,猝不及防被原燎扯着衣领跌倒在他怀里。
脊背蝴蝶骨被大掌牢牢按着,冰冷温度透过薄薄布料传来,苏小酒后知后觉,懵圈地眨动圆溜溜眼睛,往外挣脱。
“有病吧你!”苏小酒骂他。
然而箍着他的男人重又闭上眼,充耳不闻。
醉过酒之后的力气似乎更大,男人结实小臂牢牢锁着苏小酒腰背,苏小酒拔萝卜一样拔了自己半天,那双手却越箍越紧。
苏小酒无语。
算了,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好了。
“关灯。”苏小酒扯着嗓子喊了声,智能灯应声而灭,房间陷入黑暗。
他翻来覆去调整了好几次姿势,犹豫几秒钟,最后大大咧咧搂了原燎的腰,像当小猫时一样,脸颊牢牢贴在原燎赤着的温热胸膛。
家养猫都喜欢黏着人,走哪儿跟哪儿,苏小酒更是不例外,每晚都从枕头上滚到原燎怀里睡觉,奈何最近苏小酒闹脾气,才不肯拉下脸来服软。
终于能贴贴,苏小酒假公济私,连毛茸茸大尾巴都缠上去了。
神经大条如苏小酒,没注意到与他相贴的肌肤有一瞬间的僵硬紧绷,喷洒在头顶的吐息紊乱了些许,但很快又随着调整陷入深眠。
一室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