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眼神……更像是怜悯。
她怔住了。
“王伯……”女儿轻声唤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伯似乎是不忍心,别过了脑袋, 轻叹一声, 压低声音道:“丫头, 你前些天在家里不知道,那个女人又来啦。”
哪个女人?
旗袍女人?
王伯:“你爹刚死的那天,她就说你刘叔要死了。”
“你刘叔第二天真的死了。”
“然后,昨天她告诉我们,你天哥也要死了。”
女儿脸色煞白。
“所以……”她有些明白了过来,艰难地开口,“她让你们做什么了?”
王伯眼神忽闪,吞吞吐吐的不说话了。
还是另一个陌生男子拍了拍她肩膀,宽慰道:“没事,起码你天哥现在应该安全了?”
“什么?”女儿有些不明白他说的话。
“你天哥跟你娘有点犯冲,得用点什么压一压。”那人说,“神婆说,你娘身上的东西最好。”
女儿崩溃了,满是献血的手指着他的鼻子:“你知道她要的是我娘身上的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