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兄,去拿绳子,今日这首杀归咱们院子。”
只听李嗣哀嚎一声:“兄弟们快跑!我给马兄送人头了!”
章渔歌:“????”
老天爷,大半夜的这是疯了吗!
尽管她还没搞清楚状况,但基于对室友的信任,还是听话的将绳子拿来了。
马文才满意的将人捆了起来拉到椅子上,而后看向章渔歌:“你今日去猪圈那边怕是不知道,下课后夫子又通知了所有人,说是平常的武艺练习怕是不能锻炼学生们的反应速度,又有近日经常有贼人摸上山,便决定今日夜里武术演练。”
章渔歌:“……”
他详细的解释了规则:“一院两宿舍为一组,祝兄和梁兄体力不好,我已吩咐他们躲好了,还有章兄你,你们三人就负责守住院子看好俘虏,抓人的事我来。”
章渔歌:“……”
章渔歌搓了一把脸:“马兄你去吧,我一定会看好咱们的俘虏的!”
马文才满意点头,提着木剑便夺门而出。
不多时,祝英台和梁山伯也找了过来,两人拍着胸口:“还好马兄武艺高强!”
章渔歌表情就很复杂,看着他俩:“夫子是不是有病?”
其他人:“……”
虽然但是,你这话我们不好承认的。
好在马文才给力,一会儿送俩过来,一会儿又是俩。
激战一个多时辰之后,马文才鬓角滴着汗,一手一个又拖了两个俘虏进来,还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们一眼:“就抓到了七个!”
人家院子都是四个人齐心协力,这边就他一个人辛苦!
章渔歌牙疼似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战果:“马兄你要这样想,好歹咱们院子全乎着,要不然你自己抓得再凶,院子里仨都没了,更丢人!”
一旁的祝英台和梁山伯连连点头:“就是!章兄说得不错!”
马文才:“……”
如今十八岁的他脸上难得的出现了稚气与茫然:难道丢人的不是他们这些只能躲着的吗?
章渔歌当然不会觉得丢人,在她看来,能护住自己不给室友拖后腿就是对演练最大的尊重!
当然,韩夫子脑壳不好应当是确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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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韩夫子目露威严的走了过来:“都结束了?”
待看到马文才这边的七个“战利品”时,目露满意之色:“不错。”
被抓为俘虏的人皆垂头丧气的,就听韩夫子道:“今日被抓之人,每日课后垦地一亩,以十日为限,若是早日垦完十亩,便早日结束。”
一听这话,哀嚎声一片。
章渔歌更是用感激的目光看着马文才:“多谢马兄了啊!”
要不是你,我就要被李嗣抓到去耕地了呀!
马文才嘴角微动,很是受用,便是章兄如今这披头散发很没形象的样子也都看着顺眼了一些。
“好了,既已结束,那便散了休息吧。”
韩夫子摆摆手,正要走,就听李嗣突然开口:“夫子且慢!”
章渔歌突感不妙,正要去捂他的嘴,没想到他快速的秃噜了出来:“夫子,此院所有俘虏皆是马兄所抓,这三人躲到了最后!”
被指的三人:“……”
你懂什么!苟到最后也是一种策略!
“躲到了最后?竟如此厚颜?!”
韩夫子瞪眼道:“为师设此演习是为了锻炼你们,而不是叫你们躲躲藏藏的!”
章渔歌:“……”
章渔歌赶紧道:“夫子,我们四个是一院,互相配合守好后方也是战略的一种!”
韩夫子诧异道:“后方还要守吗?”
“……”章渔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