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一个平时他看不上的土包子居然入了田守江的法眼,这叫他怎么能受得了?
“我去!”胡大成暗暗对着黎镇竖起大拇指,回答了两个问题,就折服了全校最凶的老师,没有人比黎镇更牛掰的人了。
四周而来的目光,有嫉妒,有质疑,有羡慕,黎镇毫不以为意,近万年来,他接受过的目光比这多无数倍,也不曾令他有过一丝一毫的压力,更何况这些都是俗世之人?
田守江一想到自己发现了一个学医的天才,心情飞扬,接下来的讲课,都是笑意盈盈的。
下面听课的学生都以为田老师受了什么刺激!
个个如见鬼似得看看田守江,又看看气定神闲的坐在一边的黎镇!
连路过教室的某老师看见笑眯眯的田守江,甚至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这还是他们熟悉的田守江吗?
这货讲课的时候,还会笑?
田守江在讲台上讲的忘我,哪里去管别人的想法?
有些人已经把目光望向了坐了黎镇后面一排的马启凯,不少人在心里暗暗的同情黎镇,得到田老师的青眼是好事,可得罪了马启凯,就不是好事了,马启凯是富二代,他爸爸又是医学院的名誉校董,平时谁敢拂马启凯的面子啊?
连校园里高年级最猖狂的校园五狂少都要给马启凯面子。那可是高年级的学长,个个有着不弱与马启凯身家的身世!
“黎镇,我告你,田老师要是收你当学生的话,你最好拒绝他,”马启凯压低声音。
“凭什么?!”黎镇不可能拜任何人为师,但他怎可能接受别人的威胁?
马启凯颇为自傲的指着自己的鼻尖:“因为我爸爸是校董,只有我才有资格做田守江的学生。”
“哦?”黎镇淡淡的道,虽然他不知道校董是什么:“我也想看看谁能成为田老师的学生。”
“你——”黎镇这个穷逼居然不给自己自己,马启凯恼怒的瞪着他:“黎镇,我很快要你知道,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黎镇闻言,嘴角轻轻弯起一个弧度:“巧了,我也正要你知道,我是你们都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