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晏秋坐在厨房外面的吧台边,盯着唐观宁做宵夜,“我今天一直在想,这回的事情会不会跟唐正轩有关系,他最近都没联系我,所谓越是平静、就越是暗潮汹涌嘛。”

唐观宁扫了眼梁晏秋,“确实跟他有关。”

“真有关?”

唐观宁没绕弯,直接给出了答案,“那个老板之前在唐氏工作过,后来犯错被唐德熙开除了,在唐氏的时候应该是唐正轩一派的。”

梁晏秋诧异归诧异,但并不十分意外,“有证据吗?”

“暂时没有,不过你放心,已经找到了蛛丝马迹,顺着调查下去早晚会查到真相、找到证据,账早晚会算。”

梁晏秋若有所思,“他做这件事的原因呢?”

唐观宁的眼神闪了下,若无其事道:“大概是想给我们一点教训。”

梁晏秋灵光一闪,猛得一顿,道:“那之前乐团的事儿,会不会也是……”

“不无可能。”

梁晏秋皱起眉,“这么说的话就能串起来了。”

这件事说白了是奔着他来的,从前面诬陷他乱搞关系、跟师兄暧昧不清,到后面造谣他父母,说他母亲出轨,前者为的是打击他和唐观宁的感情,后者……或许是想让他深受挫败。

他嘲道:“得不到的就毁掉,还真是唐正轩的作风。”

唐观宁把刚出锅的生煎放在梁晏秋面前,没有纠正对方的说法,这么想、挺好。

唐正轩应该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毁掉,而是从薄弱的软肋下手,将人打垮,再禁锢在身边,这样才会收获一个足够听话的宠物。

他把粥放在梁晏秋手边,道:“他这么做是作茧自缚,很快就会付出代价,他在公司不安分,以为我不敢动他、甚至都不知道,但他大概忘了一个词,不破不立,想把这个毒瘤从唐氏集团连根拔起,毫发无伤不可能。”

梁晏秋点点头,“到现在他明里暗里做的事情不少,这不冬天了,还能蹦跶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