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司芋放到中间的白玉床上,玉床柔和,司芋不由自主地蠕了蠕细长的双腿。简流川低头坐在对面的玉案前,宽肩清展,手执回溯镜翻阅。
司芋瞧着他魁梧的侧影,不禁眼馋,自觉解开衣带说:“师叔祖,弟子想,师叔祖一连二十一日陷阵苦战……”
简流川余光瞥见她的动作,冷淡道:“改个称呼,路上怎么叫的。”
司芋试了下:“川川……夫君……”
简流川两个都没吭声,看来都可以叫。
她便继续说道:“弟子觉着,夫君一连二十一日奋战,应该很是疲惫。今晚不如就各睡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好了。”
女子口中说着这样的话,结果衣缕却已经褪干净了。南海夜明珠照耀下,她只剩浅绿的小衣,白细腰肢不堪一握,不自觉轻蹭的长腿。那浅绿色亵衣像小山一样高]耸着,桃花绽放,隔着蚕丝若隐若现的。
简流川笑她的口是心非,被如此一幕,不觉也勾起了心思馋要。
他便起身走过去,俯下宽肩道:“那就各睡各的好了。”
说着从水池里捞出了两只寒渊灵蛇,将她的左右手腕在两边一缠,固定住,说道:“睡吧。”
司芋手臂被束向两侧,不觉紧张问:“你莫非,要玩捆-绑py?”
简流川听不懂,这女人三天两头的中毒,总给他找麻烦,如此贵重的万年寒渊灵蛇都给她化解毒物去了。
简流川问道:“这是何意?”
司芋挣了挣身姿,挣不动,那两只灵蛇紧紧缠束着她的手腕,蛇信子吐在她的动脉管上,不知是否在咬,莫名地让她又凉又舒适。
连声音都变得柔软了,她模糊地应答道:“就是捆]绑-游戏。”
简流川挑拣她之前说过的陌生词汇,浓密剑眉敛起:“ed是什么意思?”
他说相似发音,目光执着地盯着她,此词可从她嘴里听过多次,每次都带着他名讳。
司芋一噎,想起这是在不知道他是红袍魔修时编排过他的话,还有闯仙桥时候也嘀咕过。原来只要自己每次默念他的名字,不管离得远近,他都能够知道。
看来以后得给他起个代号,这样他就不知道腹诽的是他。
司芋只能硬着头皮道:“就是驳起-功能障碍……不行的意思了。”
哼,简流川顿觉得头顶一片绿,他便长臂摁住她的小肩,一手去解开绫袍革带:“那便让本尊试试到底是哪个不行罢!”
这是什么意思,又是魔又是仙尊吗?
司芋嘤呜地咬住红唇:“色-胚,你会死很快的,不要这样啊。”
可是那个蛇缠着她的手腕,头上好像还有龙角,丝丝的冷凉渗入心髓,却又让她十分地舒适,筋骨软得似有什么要从阴元溢散出来。
司芋渐渐很想要,在男子的怀里像山海旖旎。
简流川动容地给予,这个女人果是天生惑星,对修为越强者具有极强的吸引。她的空灵根诱引着他的神识,但她现在还不具备灵修的体质和修为,便只有先这样给予。
果然第二天,司芋身上又红痕点点,躺在玉床上起不了床了。灵弧广场传开来,乾渊师叔祖渡劫成功,遁入炼虚境,仙府里修为无人能敌。小师妹在云鼎峰陪伴一宿,第二天早上又缺课了。
自己收的学生,尉迟师尊能有什么办法。
要缺就缺吧,全班百多名弟子没一个修为有她升得快,还能说甚么。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又开了篇现言,两篇一起更新,所以调整了下频率,蟹蟹大家的等待和支持,爱您感谢在2021-10-0719:38:232021-10-1023:19: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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