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月开始,巴家上下和整个瓜村就陷入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恐慌情绪。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这份情绪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变本加厉,在六月份到来之时达到顶峰。
究其原因:甜甜要高考了!
这可是一件大事,瓜村几个厨艺好的长辈齐聚巴家,挥舞着炒勺,誓要让瓜恬在最后关头吃好喝好。
而巴家的任务是:让瓜恬穿好睡好。
瓜恬本人[讪讪摸鼻子]:长辈们分工也是够明确的,那我只能—考好了。
眨眼的功夫到了高考当天,瓜恬为家人们的夸张捂脸:爷爷奶奶和爸妈竟然开了一辆房车来陪考,他劝不动,“麻木”地被推上车。
两天的考试,瓜恬每次出校门和家人会合都跟做贼似的,生怕被相熟的人看到,他怕被打。
考完试的瓜恬也没有像同学们那样叫嚣着“尽情放松,去旅游,去网吧通宵”,隔天他就去天师公会复职了,当天下午就带队下乡捉鬼了,淡定的不像一个高考生。
月底,从深山老林里刚钻出来、蓬头垢面的瓜恬所在队伍的车子刚开进公会大院,靳老会长一点都不稳重、乐颠颠地跑过来拉开车门报喜,“瓜恬,好样的,真给咱们公会张脸。”
在山里窝了三天,又累又饿只想睡觉的瓜恬已经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他一本正经反问,“长什么脸?”
靳老会长,“你考上状元了!”
“哦,是嘛。”反应过来的瓜恬特别实诚但贼拉仇恨的来了一句,“正常发挥。”然后被同车的队员“围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