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霜不为所动,“少给我灌迷魂汤,快说。”
“好吧,其实除了手上的伤,其他都是我自己弄出来的。”
“嗯,和我猜的差不多。那几个女痞子呢,应该也没占到便宜吧?”
“当然啦,您小时候教过我的嘛,如果有人打我,让我打回去,而且要打看不见的地方,我都记得的,所以我今天逮住她们肉厚的地方狠狠抽了几拖把棍子,算是报了我两个手掌被偷袭擦破的仇。”
“抽的好,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和人动手。真是的,当自己是哪根葱啊,真以为咱们好欺负呢。”
“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啊?”同一时间,远山县北边某街道宋家,宋富财正站在闺女紧闭的卧室门前,用相同的比喻在骂人,
“还搞流氓小混混那一套,你替你哥委屈,那你下一个要打的人是不是得轮到你老子我了?简直无法无天,这也就是孙家老太太没真的追究,不然你这会儿已经在拘留所里了!”
“行了,先别骂了。”宋老太太帮孙女检查完身上的伤出来,还不忘把门带上,“富财啊,我知道志美找事是不对,可你没看见哟,那身上的印子,一道一道的,又红又肿,听说是被拿棍子抽的,这下手也忒狠了!”
只能说是“狼来了”效应,这宋老太太平日里说话夸张惯了,真正如实描述孙女身上的伤时,宋富财反而一个字都不信,就算志美身上真有伤,充其量也就破点油皮的程度,肯定是老母亲是为了不让孙女受惩罚在编瞎话骗自己。
于是宋富财更生气了,他半哄半推的将老母亲送回老宅,腾出手来回家整治蠢闺女。
宋家兄妹俩分别在孙安琪身上栽了跟头以后,在家反省两周后再回学校,见到孙安琪都是绕道走的。
而经此两件事,孙安琪的凶悍奶奶在一中彻底出了名,园间甚至有了她的传说。身后有这么一座大山震着,不少对孙安琪有小心思且蠢蠢欲动的男生都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