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姬星河好看的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不行。”
容宛月一愣,姬星河摇头,一本正经道:“既然你的手指可以进去,自然也可以出来。”
这怎么养成这么欠揍的性子,容宛月无语。
姬星河站在一旁,这地方他并不喜欢人过来,可此刻看容宛月这副囧样,他一时也没说要追究的事,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准备怎么办。
虽然姬星河并未催促自己,可容宛月余光中看到他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摆明了要看她的笑话。
她憋着一口气,也不说让姬星河开门的事,拿了锦帕套在手上,准备慢慢地将手抽出来。
可是锦帕太大,包裹不上手指。
她又让红袖掏出随身携带的油脂抹在手指上,这样顺滑应该可以出来了。
谁知道她一拉,痛得她惊呼一声,眼泪都要掉下来,还是没有出来。
姬星河啧啧两声道:“小点力气,如果血溅到门上,你可以要将它擦干净的。”
容宛月咬牙,她的手本来就痛,她抬头看了姬星河一眼。
姬星河面无表情,容宛月低头打算再用香脂试一试。
她深吸一口气,让红袖掏出一小罐香脂来。
红袖旋开粉色的香脂罐,容宛月自己挖了一块香脂抹在红肿的手指上,她动作轻巧,香脂很快化开,变成油亮的液体,与此同时香脂的香味混合着她身上的冷柑香幽幽地顺着风萦绕在姬星河的鼻端。
姬星河不觉看向她手中的香脂,脑海有一幕与此时的场景重合,他瞳孔墨色更深,盯着容宛月。
容宛月手指稍稍一动就疼,她试了两次,又开始往下滑。
姬星河似是再也看不下去,他拉住容宛月的手,用力往上,他速度快又狠,只是一瞬,容宛月的手顿时解放,从门缝中出来。
容宛月得到自由,看着手指,果然已经红肿,要是再卡下去,怕是都要发紫。
容宛月吹了吹手,她听见身边姬星河的叹气,似乎很是可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