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肆拨开她额角的碎发,也笑,“刚才他跟你说什么?”下巴一昂,指的周炳方向。
她实话实说:“他跟我说,我离开后的那段时间,你过得不太好。”
“我怎么觉得你听到我过得不太好,心里挺开心的。”
乔司月错开同他的对视,“一半一半,我也心疼你。”
算了不逗她了,她开心,他也开心。
这次的休假很短,傍晚林屿肆收拾好行李,买了九点的车票,车钥匙没带走。
“把车留给你。”这几天出行方便点。
“那你呢?”乔司月问。
“我坐动车回去。”林屿肆又说,“这几天你就住这,把你弟也接来。”
三年前方惠珍搬回明港,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生活,后天是她六十八岁生日,乔家三兄弟商量着简单庆祝一番,正好赶上周末,年纪尚小的几个孙子孙女不上学,都会到场,乔司月更加没有理由不去。
乔司月没有拒绝他的提议,拒绝没用,何况她根本没法拒绝他的爱。
“你要平平安安的,”张开手臂抱住他,“我会想你的。”
他只穿了一件衬衫,薄薄的一层料,胸膛还是硬,但他向着自己的心是柔软的,软到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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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屿肆先回了趟公寓,补了五小时的觉,换上衣服,开车回到站里。
体能训练结束后,宋霖全身像被淘洗过一遍,脑袋伸到水龙头下,狠狠浇了把,拽起领子胡乱抹去脸上的水渍,眯眼问何睿:“睿睿,你有没有觉得肆哥今天特别狠?”
今天没什么风,何睿晃着手腕给自己制造清凉,“正常操作,毕竟到更年期了。”
宋霖竖起大拇指:“精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