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三面露窘色,“七日后我真能遂愿?”
柳婆子严肃道:“这是河神的旨意,你难道不信吗?”
乌三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柳婆子:“你们可以走了。”
三人这才如释重负,谢了又谢才离开了段家。
外头居然还聚了不少人,见他们出来,个个伸长脖子张望,有好事者调侃道:“乌三,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跑到段家来了?”
乌三要回嘴,被自家老子拿黄荆棍抽了一棍子,他立马老实了。
三人皆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生怕被河神瞧见请的罪不管用。
众人更是好奇得要命,粮油铺的向娘子小声八卦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另一人道:“是啊,不知他到底犯了什么事,竟怂成了这般?”
“我就说段家有邪,你们还不信,看吧,连乌三那种混账东西都被制住了,跟个孙子一样。”
这一说,人们不禁对段家生出又敬又畏的表情。
乌三被乌老儿押着来张家胡同的事委实令看热闹的人们心痒不已,范谨在院子里修补坏掉的桌椅时也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孔氏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也很奇怪。
待他们走远后,孔氏看向自家儿子,“这是什么情况?”
范谨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