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娘挑衅地看向范谨,“可。”又问,“范郎君你呢?”
范谨:“可。”
昭庆:“既然说定了,那请二位稍加休息,给你们一盏茶的功夫做做功课。”
谁知话语一落,秦二娘就道:“不用了,若是做足了功课,还有什么乐趣,要的就是临场发挥。”说罢看向范谨,“范郎君你若是想歇会儿,我等你便是。”
范谨:“……”
他忍不住瞥了一眼这个娇蛮又凶残的女人,明明都是秦家养出来的小娘子,秦三娘看起来天真可爱,说话也耐听,为什么这个就这么凶悍泼辣呢?
范谨颇有几分无奈,应付道:“那便临场发挥吧。”
双方说定了后,各自到指定的场地。
家奴向在场的人讲述对飞花令的游戏规则,人们听到以十二月为主题,纷纷议论起来,这可比对七言花难多了,况且还是临场发挥。
这不,坐在椅子上的姚氏说道:“没想到秦家小门小户,教养出来的女儿却不简单,一个闺阁女郎,竟有胆量跟考功名的举子对阵,确实了不得。”
王简压根就没听到她在说什么,而是歪着脑袋看那抹藕和。
姚氏推了推他,“那女郎生得好,若不是门第太低,讨来做媳妇儿倒不错。”
王简:“???”
姚氏戳了戳他的胳膊,“秦家二娘你可瞧得上?”
王简失笑,悄声道:“那小娘子可凶悍了,厉害得很。”
姚氏:“???”
王简:“儿不喜欢这样的女郎,会窝里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