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酉时三刻时,喜房外的回廊再次传来脚步声,贺平乐欣然认出,来不及将书放下就兔子般跑到门后等待。
秦砚推开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张明媚灿烂的笑脸,美目盼兮,如月如钩。
碧溪守了一下午,知道此时该功成身退,她为两人关好门窗,再悄悄从旁边溜走。
喜房内只剩下一对璧人两两相望,忽的秦砚上前将人抱起,贺平乐手中的书落在地上,随之落地的是秦砚的冠、腰带、喜袍……
将人轻轻放在喜床之上,浓情蜜意在各自心中发酵。
“师父,我以后还能这么叫你吗?”贺平乐以手指描摹他的轮廓,娇滴滴的在他耳边问。
这声音让秦砚酥麻了半边身子,握住她调|戏人的手,压过头顶,沙哑着声音问:
“你何时真心当我作师父?”
“从来不守规矩,没大没小,你这样的徒弟为师该如何教你才好?”
随着这两句问话之后,两边床帐无风自落,床帐中传来算总账的声音。
春宵帐暖,被翻红浪,喜烛燃了一夜。
第84章
第二日清晨。
贺平乐在入宫的马车里昏昏欲睡,感觉像是三天三夜没睡觉一般的累。
人果然不能太嚣张,太嚣张遭雷劈,昨天晚上贺平乐生生被雷劈了一夜,全身上下就没一处得以幸免,全都酸疼的厉害。
身子稍微动了动,身边就传来一道关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