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只白猫的想法是一样的。
他们都不愿意同别人分享祁云。
不论那个人是谁,祁云同对方的关系好或不好。
以前他原本是可以忍受的,可在祁云突然之间离开后,他便渐渐无法忍受了起来。
他不想再让祁云离开了。
秦戈的想法也是一样的。
他从祁云怀里钻出一个小脑袋,视线却在不经意间同祁云肩上的猞猁对上。
一触即发。
前者的视线晦暗,后者的视线冰冷。
他们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因为他们都是这样想的。
“离他远点。”
秦戈开口,声音渐渐变冷了。
猞猁唇角微微上扬了点,“你觉得这件事轮得到你来决定吗?我听说,他走的时候也没带上你。”
这番话背后还藏着另一番话。
——“祁云谁也没带上,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在这里宣示主权。我们都一样。”
秦戈眸色便暗了,瞳孔由琉璃般的浅蓝色变成了海一般的深蓝色,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平静之下隐藏的是波涛汹涌。